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陆薄言,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“他?”苏简安懵懵的,“他不是在美国吗?”
不过,现在没有外人了,小怪兽又这么主动的话……
这到底是什么妖孽?
她的味道一如他记忆中甜美,让人一沾就上瘾。
“我是怕你不相信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们假结婚的事情,好像被我爸知道了,他甚至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……”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,绞痛更加的尖锐,她腿一软,人已经栽下去:“陆薄言……”声音都是无力的。
苏简安闷闷的偏过头看他:“干嘛啊?”
苏简安这才好奇:“陆薄言,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?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?那为什么还来这里?”
“对了,简安知不知道你是放弃了北美市场赶回来救她的?你肯定又不敢说吧?”
他都忘了有多少年没人敢对他阳奉阴违了。
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,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纵容她,苏简安仿佛抓到了任性的资本,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G市美食,最终食欲战胜了小腹上的疼痛,她支撑着起来,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发,跟着陆薄言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