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欧翔看向杨婶，杨婶愣了愣，才想起来：“我记得有，我去找。”

“卸窗户？”

“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？”程奕鸣在她身边坐下，满脸的责备之色。

程申儿没有反对，将热牛奶喝了，“表嫂，我刚才有点饿了，现在好了，我继续去睡觉。”
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
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，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
“你什么人……”当他站稳脚步抬起头，严妍已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带走。
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只是，怎么跟贾小姐沟通这件事，对严妍来说是个困难。

“他们不值得你生气。”严妍抬脸看他，“医生说了，你还得好好修养。”

严妍微愣，他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了，每次她都答应，可每次他们都没好结果。

回家的路上，严妍脸色不太好看。

他在梁导的目光中离去。

她借口出来给严妍打电话，问道：“今天家里有什么高兴的事？”

祁雪纯不悦的蹙眉：“请叫我祁小姐或者祁警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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