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警有些意外：“听上去你像内行。”

符媛儿不以为然：“你这个固然是近道，但不一定是程子同想走的。”

他一会儿闭上眼，一会儿又睁开，嘴唇干得发白。

“你叫什么？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程子同没瞧见于辉，或许她还能找个理由溜掉，但如果让他瞧见于辉，估计他会马上让她回公寓。

她记得车里有一些简单的药品。

“你不等着程总一起吗？”小泉下意识往她的肚子瞟了一眼。

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床头柜上，有些秘密的确适合放在这里，比如……她走近床头柜，拉开上面一层抽屉。

符媛儿连连点头，丝毫没注意到程子同若有所思的目光。

“你是什么你自己清楚，”符媛儿盯着她，“你达成了愿望也是你的事，你抓好属于你的东西，别来惹我！”

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。

她希望不是，因为严妍一旦搅和到程奕鸣的事情里，一定惹很多麻烦。

符媛儿看得很不舒服，说道：“于律师是第一次见到像我朋友这么漂亮的女人吗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！”

“那你睡哪儿？”她还是问点实际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