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认识沈越川这么多年,太清楚沈越川的性格和作风了,哪怕是“天要塌了”这种大事,沈越川也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来。
她聪明的愣住,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川:“所以,那个人是芸芸吗?你们不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吗?”
沈越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,但是很明显,这个错误已经无法挽回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紧闭着眼睛,没有回应她。
“留意林知夏。”
苏简安抬了抬腿,缠上陆薄言的腰,若有似无的磨磨蹭蹭,微微笑着,什么都不说。
陆薄言交代公关经理:“按照你说的办。”
萧芸芸坐在沙发上,一直在纠结的抠指甲,连刘婶送过来的晚饭都没吃,满脑子只有等沈越川回来。
“……”一时间,沈越川无话可说。
她犹疑不安的看着沈越川,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他这种反应,更加说明他对萧芸芸的紧张。
他不需要沈越川采取严格的坐位或者卧位,只是这样粗略的一听诊,脸色已经变了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萧芸芸哭着吼道,“你们放开越川,放开他!”
之前因为他替萧芸芸做康复治疗,沈越川也礼貌性的跟他说过谢谢,但他怎么听都觉得沈越川对他怀有敌意。
苏简安终于没有了顾忌,点点头:“好。”
萧芸芸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:“谢我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