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费心了。”符媛儿微微一笑。符媛儿的心几乎软成一团棉花，但也存有疑问，他这样的温柔也是装出来吗？
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回头见面再聊吧，”符媛儿问她：“你怎么样，没人为难你吧？”“但我们平常是不联系的，”华总补充道：“这样就没人能想到，程总和这门生意有关了。”

符媛儿回到了床上，不久听到他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，赶紧钻进被窝，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儿蒙住。发完消息她想起来了，之前于翎飞到这里，也留言给程总，说六点在老地方见。

“程子同，你想让我吃这些，是不是？”她问。听她继续说道：“我早弄明白于老板的意思了，所以给报社管理层发了一个共享文件，将于老板这十六次的批注意见放在文件里。我相信报社各部门都已经领会于老板的意思，以后每篇稿子没有您返璞归真的十六次批注，不会再有一篇稿子敢发出来见人。”

她想起今天早上，起床后她又吐了，他给她倒蜂蜜水，做了只放番茄酱的三明治，让她奇怪的胃口得到了满足。“他的秘书。”符媛儿不假思索的回答，曾经她就从秘书嘴里套出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。

要说姜还是老的辣。她先离开，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