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也承认这一点,“他愿意帮我,也是看在陆薄言和于靖杰的面子。” “嗯……”一直压在她喉咙里的那一声低吼最终没能保住,反而比想象中音量更大。
她马上明白了,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,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 为什么世上竟有这样的男人,自己在外面不清不楚,却要求老婆做道德模范。
两人的呼吸已经交缠。 “你……干嘛……”
“别以为你说这些,我会放你走。”子卿瞪她一眼。 到了走廊里一看,才知刚才自己没有眼花,他不只是脚步虚浮,他甚至已经晕倒了!
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 就她和穆司神这关系,把她当“情敌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