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嗔他一眼,搂着他肩头的双手却不舍得放开。
她没拒绝,她的确惊魂未定又特别疲倦,特别需要温暖的包裹。
祁雪纯只能说: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,真的假不了,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,我给你当助手,”她接着说,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,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严妍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,满脸心疼,“我刚才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了……”
“咚咚咚……”这时,门外传来一串特别刺耳的,高跟鞋敲地的声音。
白唐和祁雪纯、阿斯在杂物间外悄然埋伏。
欧翔有些尴尬,“不过一些家丑而已,欧飞的大儿子曾经威胁过我爸,让他重新分配遗嘱……”
“耻辱啊……心思不放在正经工作上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,她让妈妈照看朵朵,自己要出去一趟。
忽然,有什么东西在旁边墙壁上一闪而过。
“祁大小姐,好久不见!”梁总是个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,冲祁雪纯满脸堆笑。
众人既看不起袁子欣,又为她惋惜。
话说间,她的电话忽然响起,白雨找她。
“袁子欣,你是警察,你应该比谁都清楚,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。”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。
欧翔的布头比较宽大,他可以扎到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