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沈越川默默咆哮的时候,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打开,陆薄言的声音传出来:“越川,让亦承进来。” 松鼠?
陆薄言是准备教训一下小家伙的,可是看着他躺在他怀里的样子,他突然就心软得一塌糊涂,根本记不起来算账的事,摸了摸他已经褪去刚出生时那抹红色的脸:“你是不是饿了?” 苏简安一脸无所谓:“在我眼里,你们都一样。”
进门左手边的墙壁,一小块留白做了标尺,用来记录两个小家伙以后每年的身高。剩下的布置成了照片墙,墙上已经挂着他们出生时的照片和脚印照。 陆薄言一边听着电话,一边向苏简安做了个手势,示意她等十分钟。
“刚刚接了个电话。” 沈越川“嗯”了声,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的现金,递给萧芸芸。
苏韵锦和沈越川离散这么多年,她应该很渴望听见沈越川叫她妈妈;沈越川活了二十多年才见自己的母亲一面,应该也很想一家团圆。 看着沈越川修长挺拔的背影,她脸上的笑容像开过的花朵,缓缓凋零剥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