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 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，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

去办事没问题，但祁雪纯想知道为什么是她。 慕菁是他能调用的最厉害的女手下，实力自然非凡。

“你等会儿。”白唐跑进厨房了，再出来，手里多了一瓶红酒。 阿斯一听立即高举双手：“我不去。”

“你打开引擎盖去检查啊。”她催促。 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
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 然而他却忽然停住，一只手抓起了被角，扯到她身边。

更荒谬的是，这场婚礼新郎竟然没出现。 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，轻蔑一笑：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

她点头，拿着案卷准备离开。 “你难道不是是母的就行？”又一人讥笑。

“你为什么生气？”她问，“我成全你和程申儿，不好吗？” 还有他在司爷爷面前，说非她不娶。

“江田有女朋友吗？” 片刻，外面响起脚步声。

祁雪纯：…… 在场的男人对自己带来的女人已经很满意了，但跟这个女人一比较，马上变成了庸脂俗粉。

** “我没有等你回来，”她赶紧解释，“我不小心睡着了，刚醒你就回来了。”

他没再说什么，起身穿上外套。 “不准动！”祁雪纯立即上前，快狠准揪住男人的手腕，习惯性的将双腕往后撅。

莫小沫讲述着那天的情形。 管家又说：“你给姑爷打个电话，让他亲自来把门打开，这事也就算了了。”

欧飞一愣：“我……” 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白唐不以为然：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？商场？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，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，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，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 程申儿回到司俊风身边，他正跟几个男同学谈笑风声。

他的笑容里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。 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，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。

祁雪纯不至于上他这种当，“送给你了。” “雪纯，你总算来了！”祁妈快步迎上，一把拽住她的手，“俊风都等你好半天了。”

他打开门，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。 女生们低着头不敢说话，其中一个女生则暗暗瞪了纪露露一眼。

课后，祁雪纯来到数学社的办公室。 蒋奈一愣，说不出话来，她多少有点做贼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