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，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。吓得她马上放下了手机。

会议室里的空气清新剂正好是茉莉花香味的，符媛儿喜欢闻这个味道，情绪渐渐的平静下来。符媛儿也不愿意四处宣扬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，只说道：“吵了一下。”

说着，她的泪水流淌得更多。他什么也没说，便伸手将她紧紧搂住怀中。

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，符媛儿跟她杠上了，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，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。“你看这些机器，”他往旁边的监护仪、心跳监控机什么的看了一眼，“它们如果有问题，医生马上就会知道。”

“你啊，”符妈妈摇摇头，“平常不是和子同水火不容吗，怎么这种事上那么迁就他？”符媛儿勉强听到这里，再也支撑不住发沉的脑袋，昏睡了过去。

她的心思，还在程子同那儿。“符媛儿，”程子同忽然出声，“这个时间点，你该回家了。”